楽千SLAK

在努力表达思想。 想要评论。

【逃离】

是丧尸梗

预警,有丧尸外貌描写 触感描写 有点恶心 不能接受的不要看!!

part2有噩梦倾向,不能接受的不要看!!

回忆录形式(?

主要人物:“我”,米开来,(小麻客串

文中“我”可以视为flo第一人称视角(所以我就不要脸地打个米flo的tag吧

使用“它”是因为在“我”的认知中性别不明

就很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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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太阳逼近地平线,天色渐暗。


我的记忆从此刻开始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在这片空旷的黄土地上,我能见到的唯一建筑物是西边一幢几乎纯白色的极具现代感的小楼,说是小楼,是因为它看起来只有三四层,而并非什么高耸的大厦。除此之外,皆是黄土与稀疏的矮小灌木

昏黄的光线中,我看到有一个小孩子向我走来,潜意识中我觉得这应该是个男孩,但他背对着仅存的一点光源,我没法看清他的脸。


我走近几步,抱起他,在这荒芜的地方谁也没法丢下一个小孩。他的脸就刚好在我的脸旁边。他很亲昵地磨蹭我的脸颊,直到我感受到一丝坚硬的触感,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牙齿在啃我的脸。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很怪异并且有点恶心,事实上我很不喜欢口水,或是其他黏糊糊的东西。


还好下嘴力度不是很大,我没有感觉到痛,应该是没有被咬伤的,或许也只是留下了一脸的口水?小孩子总是在四处留下口水的印记。


直到借着逐渐消失的光,我看到他缺了半张脸。
腐烂的脸颊下露出一层一层的肌肉,眼球好像不会转动,直直地望着前方,下颚缓慢地以一定频率一张一合,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有自己意识的“人”。


我还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腐烂的人应该是早已死去的,而死去的人不应该再活动。这不是一个活人,是一个诡异的生物。


人似乎对腐烂的东西有天生的厌恶,这一点厌恶让我把它剥离自己身边,远离那腐烂不成形的脸颊。但我并没有立即“杀死”它,也没有产生伤害他的想法,事实上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东西应该有一个名字叫“丧尸”


我把他放在地上,转身去寻找周围是否有开关能打开路灯,照亮我的视野。

噢,事实上这地方也不是全部的荒芜,我的身后约十米处有一堵极高的墙,至少让人生不起攀爬的念头。这是黄土的边界。而墙向东西两侧延伸,墙的尽头在哪里呢?至少我现在是看不到的。墙的前方有一排密集的树木,被排列成一个个重复的弧形顺着墙延伸而去,这似乎是这里唯一具有生机的东西了,茂密的树叶与枝干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而在离我更近的地方,看起来曾经是一个公交车站:破烂生锈的长凳,老化剥落的广告板,分类垃圾桶,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我不知道我怎么有勇气觉得这盏灯还能亮起来。



在我寻找的过程中,模糊中看见一个女人在向我走近?她的姿态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一个正常人,膝盖不正常地向内侧弯曲,走路趔趄着像是随时要摔倒,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她直直地向前举着双手还在不停地摇摆,好像下一刻就要冲过来撕破我的喉咙。


谢天谢地这位女士唤醒了我对“丧尸”一词的一切记忆,彻底意识到危险性之后我收起了所有的其他心思,将注意力集中在观察他们以及思考如何应对面前这一大一小两只丧尸上。


我没有武器,甚至一块能拿在手上的石头也没有,如果他们攻击我,我就只能肉搏。可悲的是,我也没有受过任何搏斗方面的训练,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在丧尸手下保全自己。强烈的紧张让我手心冒汗,傍晚渐渐消失的光线导致的视野模糊更加重了我的不安。



我试图慢慢绕到她背后寻找可主动攻击的机会,但事实证明这是个出自毫无经验之人的愚蠢决定。在我靠近她的瞬间,她的动作变得迅速起来,丝毫不同于刚才笨拙的样子,干瘪的面部,突出的眼球,糟乱干枯的头发,都符合我看过的丧尸电影留下的对于丧尸的印象。她喉咙中发出的嘶吼让我头皮发麻,过长的指甲似乎要在空气中划出风声,肾上腺素激增让我还有一点运动的能力,堪堪躲过她挥舞的手臂,扑倒在地上。情急之时我急于寻找任何能阻挡在我们之间的东西,我又抱起了那只小的,因为他看起来不太具有攻击性。出人意料地,我抱着小丧尸扑向她时,她的攻击意图似乎弱了许多。害怕让我用尽一切力气去胡乱地撕扯,腐烂的筋腱再也支撑不住,小丧尸的下巴被我扯了下来,他头颅中的粘腻湿滑和其他的一些东西让我觉得恶心。小丧尸的“尸体”挡在她的脸和我之间,我就不太担心她咬我,但我也不知道如何“杀死”她,她的手臂还在挥舞,我紧握她的手腕就像在握着一块冷硬的石头,她的肌肉已经彻底干瘪,可是竟然还有这样大的力气,我不敢松手,害怕在挣脱束缚的一瞬间她的指甲就会划破我的喉咙。



我的体力在消耗,天已经完全黑了,光线几乎是微弱的。僵持不下之时,我看见,一只手,绑着腕巾的一只手,握着一把刀,狠狠地插进那个脑袋里,我甚至听到了骨骼和刀身接触时那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我感受到手里的东西不再活动,刺耳的嘶吼声也停止,我才相信我脱离了危险。



我脱力地从这两具真正意义上的尸体上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我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几乎使不上力气让我从地上坐起来。刚才救了我的那只手又出现在我眼前,我才注意到,他不只戴了是腕巾,还有半指的战术手套。顺着手臂看去,是个男人。手掌相触温热的触感让我几乎流下泪来。

是活人。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走到废弃的公交站前。他似乎对这里比我熟悉得多,在广告牌的背后一阵摸索,那盏破败的路灯竟然真的亮了起来,即使灯光是惨白的,也给我无尽的安慰,至少我不用再做个瞎子。他拉着我到墙和那排过于紧密的树之间坐下,我才发现其实这二者之间是有一个大约半米的间隙的。前面我已经说过,这些树被排列成重复的弧形,我们坐下的这一个弧形正对着那盏灯,是正面光线最好的地方。


借着光我看向这个救我一命的人。鼻梁的形状展现出了他的南欧血统,眼部周围涂着浓浓的油彩,头发是棕色的。


“你好我是米开来。”

“来自意大利。”

“他们在这里做恶心的实验,挑战我们的底线。”

“你应该是刚被麻醉之后送进来的。”

还有一些内容,拼凑起来大概是,还有一些像我们一样的人,晚上就在树丛和这堵墙之间栖身,紧密的树丛构成的屏障可以减小我们直接面对丧尸的风险,背后的墙壁保证了身后的安全。


由于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以及我恍惚的精神。我吃力地运转我的脑子理解他说的话,什么“实验”“麻醉”之类的让我觉得费解,这么说我们出现在这里是有人故意为之?刚才那些丧尸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我的思绪很乱,低着头把脸埋进膝盖里。眼睛盯着灯光透过树丛的枝桠打在地上的光斑。他也没问我更多的事情。



夜色加重,一轮弯月挂在天空投下冷冷的光芒,把灯光没能照到的地方都加上一层冷辉。或许是丧尸不喜欢路灯的光亮?今夜再无打扰。我这样想着,疲惫的身体承载的意识渐渐模糊。


深夜刮起风来,呼啸的风灌进我的领口,我不禁缩紧了身子,身旁的意大利人是唯一热源。他只穿着一件短袖,裸露的手臂散发的热度吸引着我,我忍不住向那边靠了靠。他好像抬头了,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在获得一丝温暖的同时又沉沉睡去。



part2

在强光的刺激下,我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过亮的白色,周围有很多医疗器械,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想打喷嚏。鉴于周围很安静,我还是忍住了。


这是一个病房。我这样想道。


米开来躺在一张床上,闭着眼睛,双手抱胸,双腿交叠。看样子并不是生病或是受伤了在接受治疗而只是在休息。我又看向周围,另一张床上有一个孩子裹在被子里,厚实的被子里露出安静的脑袋,看样子有一岁左右。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正拿着一支注射器吸出一个小瓶子里的药水,看样子是要给谁注射。



孩子突然且无端的哭闹让我烦躁,老实说我不会哄孩子,甚至连抱都不太会抱。但为了能减小耳朵接收到的分贝,保持环境的安静,我还是抱起了它,学着记忆中父母哄孩子的样子轻轻摇晃,哄着它。



但我发现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这很奇怪,其他的一切都很清晰,只有孩子的脸我看不清,可我好像看到它的牙齿在变尖,它的眼眶发红,我感到了一丝未知的恐惧。


米开来醒了。



我急于向他求证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是否这个孩子的牙齿在变尖,是否它的眼眶很红。


米开来说,是的。



我脑海里的记忆一下子炸开花来,我想起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关于这所医院,或者就是那栋纯白色的小楼,关于所谓“实验”或者其他的古怪事件,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记忆中自己作为记者来到这所医院,是为了探访一种最近爆发的病毒的疫苗研究情况,研究方宣称这种疫苗可以有效地抑制病毒,且他们已经到了研发的最后阶段:人体临床试验。


这种病毒感染的初期,患者的眼眶会变红且眼球逐渐突出,钙质异常沉淀使牙齿变得尖利。直到病情加重,肌肉会萎缩,大脑也失去正常运转的能力。


我扛着摄像机隔着玻璃门拍摄,里面是一位站着的医生和一位躺在床上的志愿者,医生穿着纯白的服装,戴着口罩,而志愿者则被被子挡得严严实实。

有人告诉我,那个医生就是我此行要采访的对象:卡马拉什先生。一位来自匈牙利的医疗专家。在研究传染病领域有极高的声望。


我看到他拿着细细的注射器,针头向上,拇指挤压着后方的推子排出针筒内的空气,针头溅出的液体在强光下让我一阵眩晕。之后他背对着我,静止了一会儿之后转头将注尽的针管和推子掰断,针头针管分别丢进两个垃圾桶里,转身开门从房间里出来。扫了我一眼就从我面前飞快地走过,我只好紧跟着他,走过纯白的楼道,纯白的阶梯,走进纯白的办公室...我飞快地提问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我唯一记住的是他湖绿色的眼睛




......


我猛地回过神来。
对了。
疫苗。


疫苗可以保护人们免受这种病毒的影响,甚至可以救回症状轻微的初期患者。我终于从脑海中爆炸的信息里找出一些关键的东西能作为当前事件的解决办法。眼前的孩子明显是感染了这种病毒,但症状不严重,如果有疫苗,就能让他恢复正常。


我转头看向那个医生,即使他戴着口罩,但在强光下他的湖绿色眼睛实在是太好辨认了。我立即向他求助,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他的动作:拇指挤压着针筒后方的推子排出针筒内的空气。


针头溅出的液体在强光下让我一阵眩晕。


我把孩子放回床上,方便他扎针。他走近床边,就在这几秒钟,我看到,针头扎进孩子的身体里,孩子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眼睛睁得很大,不仅是眼眶,甚至连眼睑周围都开始红肿,而它的哭声也逐渐变得沙哑,好像一只漏气的风箱。



“卡马拉什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先生?”



没有回应

直至推尽针筒里的液体之后他迅速将注尽的针管和推子掰断,针头针管分别丢进两个垃圾桶里,转身开门从房间里出去。


“先生???!”

我急急地跟在他后面,却比关上的门晚了一步,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外面有人举着摄像机喊着


“先生!”


我看见小孩的床空了。



脸上传来奇怪的触感。




我睁开眼。



是米开来。



我眼前还是那片茂密的枝蔓交缠的树木。

太阳已经升起。

照在黄土上带来一丝苍凉的气息。


“抱歉,拍了你的脸。”

“你怎么了?你在一直在颤抖。我叫了你很久了,你都没醒。”


我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米开来伸出手要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酸麻的双腿不足以支持我站立,几乎是被拉起来的一瞬间我就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几乎是和他抱了个满怀。



我听到他的笑声


“就算是把你从噩梦中叫醒,也不用这样感谢我吧。”

但他还是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

等我试着从他肩膀处借力站稳时,他也配合地放松力道。在我差不多完全脱离对他的依靠之前,他拍了拍我的背。


“能自己站稳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就走吧,他们会在这里随机投放食品和水,甚至武器。我们得去找,才有吃的,不然就要饿肚子了。夜晚来临前回到这里。也不知道要在这呆多久。”


意大利人的开朗乐观让他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也能怡然自得。我仔细看着地上的沟坎,防止自己还不太利索的双腿在走动时摔倒,慢慢跟上他的脚步。


“谢谢。”

意大利人回头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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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叨叨一下

part1基本是我昨晚(今天凌晨?)做的梦。写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些逻辑问题就修改了一部分。但这个梦烂尾了(因为我的网课闹钟把我闹醒了,,)

为了让这个故事不烂尾(也可能还是烂尾了),就根据梦的最后一点点尾巴扩写了part2.小麻是原本就有的只是戏份没那么多(?)写着写着觉得自己梦里脑洞怎么那么大,小麻这个死神医生大概也不会干什么好事的(不是!!)


常常因为梦里给自己放太多梗 起床之后被灵魂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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